2018年,特斯拉深陷“產能地獄”。
自宣布量產以來,特斯拉對Model 3寄予厚望,甚至每周要耗資1億美元來推動產能的爬坡。但現實的殘酷,卻讓馬斯克不得不多次跳票,他親赴工廠督戰,長期睡在工廠一線,大規模量產的壓力只能用助眠藥物來釋放。
不僅如此,特斯拉還面臨安全事故頻發、被指控抄襲以及虧損嚴重的難題,僅僅是2018年第一季度,就虧掉7億美元。
通用汽車前任副總裁鮑勃·盧茨(Bob Lutz)曾給馬斯克潑過一盆冷水,稱特斯拉即將面臨倒閉,很難撐過2019年,而彼時的特斯拉每分鐘要燒掉6500美元。
在這最艱難的時刻,Model 3的產能是否能最終達標,直接成為影響特斯拉生死存亡的關鍵。但是,上天似乎特別眷顧作為偏執狂的馬斯克,悄悄在其身邊安排了一位“最強助攻”——杰羅姆·吉倫(Jerome Guillen)。
這位高管在加州弗里蒙特的特斯拉工廠外搭建了一個小帳篷,長達半年的時間都在一線拼命。在增加Model 3的產能方面,他曾創造了幾乎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的“奇跡”,短短幾周內搭建了一整套支持大規模量產的裝配線,這條生產線最終幫助特斯拉如期交付了Model 3。
因此,吉倫一戰成名。
此后,他獲得了馬斯克的極大信任,被任命為特斯拉的汽車業務總裁,直接領導了特斯拉的整個汽車業務,包括協調供應鏈。在他擔任汽車部門總裁期間,特斯拉在上海開設了第一家海外工廠,并擴大了更靈活的電池供應伙伴關系。
特斯拉是當之無愧的造車新勢力“先驅”,在最近幾年的時間里,越來越多的玩家加入新造車賽道,競相復制特斯拉的成功。但與此同時,這些造車企業也意識到潛在的困難,并試圖以特斯拉為戒,避免馬斯克昔日穿越的“特斯拉制造地獄”。
本質上,這是大規模量產的挑戰。
無論是來自英國的電動面包車生產商Arrival,還是總部位于加利福尼亞的電動車廠商,或是此前被亞馬遜寄予厚望的美國新造車勢力Rivian,都在采用不同的路徑,來避免特斯拉此前在盈利與量產方面走過的彎路。而對于那些押注重金的投資人來說,也更愿意加碼數十億美元的資金,來幫助投資的車企繞開特斯拉的老路。
Rivian現階段已經從亞馬遜、福特和其他投資方籌集了約105億美元,以提高量產更多車型的速度,但是對于大部分美國硅谷的初創公司來說,缺乏 Rivian這樣的資金保障,就意味著智能用更廉價、更省成本的途徑來實現大規模生產,否則就有可能在電氣化的軍備競賽中提前倒下。
提到資金鏈帶來的量產危機,馬斯克在7月底的財報電話會議上強調了這一點,在他看來,2017-2018年的艱難,正是特斯拉過度依賴電動化生產、囿于電池問題以及其它瓶頸而盲目燒錢,很多燒錢巨坑原可以避開,但彼時的特斯拉并沒有這個覺悟。
按照傳統汽車制造商的制造經驗,一家年產量在24萬輛左右的企業,僅在工廠建設和運營方面就要花費超過20億美元。在北美,伴隨著造車風氣的日益盛行,很多小型工廠在前期只有5000萬美元的預算,缺乏昂貴的設備,很難在后期支撐大規模量產。
遑論通過量產銷售來盈利。
一言以蔽之,該省則省。
就拿英國的Arrival來說,該公司并不需要投資油漆車間,因為其生產的電動貨車是由輕質才是塑料復合材料制成的,工程師們已經為塑料車身面板制造了數千美元的模具,而非傳統車型使用的動輒數百萬美元的金屬模具;按照計劃,第一款量產的純電動貨車將于2022年投產,Arrival的高層們決定在靠近主要客戶的核心市場新建小型工廠,以此削減運輸成本和工人雇傭成本;
據悉,每個小型工廠大約需70個機器人,但Arrival目前只從德國的庫卡(Kuka)和意大利的柯瑪(Comau)購買工廠常用的機器人,而非昂貴的定制機器人,且每一個機器人都被編程為可執行雙重或三重任務。
按照Arrival的產能安排,每個小型工廠每年可承擔1萬輛電動貨車的生產,而不是大型制造商一直以來的10萬輛產能。但與此同時,在人力徐需求上也沒有傳統制造商那么多,每個微型工廠將創造大約250個工作崗位,遠不及過去一家大型汽車廠創造的數千個工作機會。
另一種途徑,是外包以削減成本。
Fisker與加拿大供應商麥格納國際簽署了生產支持協議,未來麥格納將為其生產首款純電動SUV<SUV車型——Ocean。值得一提的是,Fisker此前也和臺灣的富士康達成了類似的合作協議,雙方計劃于2023年底正式推出一款全新的電氣化車型。
這樣的外包合同,降低了制造的前期成本,以換取潛在利潤。
來源:汽車公社
作者:北岸
本文地址:http://m.155ck.com/news/qiye/154149
以上內容轉載自汽車公社,目的在于傳播更多信息,如有侵僅請聯系admin#d1ev.com(#替換成@)刪除,轉載內容并不代表第一電動網(m.155ck.com)立場。
文中圖片源自互聯網,如有侵權請聯系admin#d1ev.com(#替換成@)刪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