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鈞瞬轉歲開端,試把新帖紀易年。
嘯虎堪伏憑寂靜,鐘鳴盈耳月盈天。
——《壬寅歲瞻》
“你們用一個關鍵詞來概括2021年,是什么?”
年輕的同事們用各種詞匯回答衛金橋老師的提問,有“魔幻”,有“躺平”,有“內卷”……一年一度拷問自我和靈魂的時候到了。
時歲交迭,此時內心的復盤與思辨最為純粹,卻也給習慣和文字打交道的我們帶來挑戰——習慣于嘲笑那些單調與重復的作品,那么,對人生中這365個日子的凝煉提萃,又怎能落入缺少新意的窠臼?
更重要的意義在于,總結一逝不回的上一年,和致敬接踵而至的下一年,著實是一個硬幣的兩面。
三年前,我們為2018用《失兮得倚,冬去春啟》選出了一對年度關鍵詞“得和失”;在得失糾纏中,2019年的《揮別故舊,新生序曲》以“分化”概括產業乃至社會的趨勢;隨著分化的推進,2020年有了《20而立,20而已》,既是慨嘆“1字頭年代再無重返”,亦是反向激勵“吾輩當自立,逝歲不過流年而已”。
那么2021的總結和2022的展望呢?
2021確實堪稱魔幻:疫情、芯荒,奠定了上半葉的痛苦與黑暗基調;而國內制造業在海外同儕萎靡不振的襯托下實現“相對崛起”,加上我們這個行業新能源車高擎綠色大旗猛進,下半場狂熱激進的暗流又找到了支點,一時間“500萬輛”、“700萬輛”的預期數字漫天飛舞、爭相斗艷。
在狂放的熱潮中,因思辨而冷靜,在悲戚的泥淖里,為希望而高歌。我們愿意為這個行業貢獻一點前瞻眺望和中肯思索。
當“山寨模式”以洪流之勢踐踏行業規則時,我們預言了“眾泰的黃昏”;而當自主份額縮水至歷史新低時,我們又堅信本土內生力量的頑強。故而,從2021望向2022,這是一個新的黃金時代,只不過痛苦構成了門檻。
汽車行業如今顛覆了舊有的價值增長邏輯,讓有能力者打破陳規,不必拘泥于資歷年限而上位,從而發揮自己的能量,這是蔚小理等新勢力的契機,也是沙龍極氪智己等傳統車企“內部新勢力”的契機;從鋼鐵制造產業轉型為智能終端,關聯到更為廣闊的生態體系,并挖掘出軟件、圈層等新商機。
無論政策資源還是投資流向,此刻儼然都將汽車作為頭號焦點,汽車地位業已超過房地產。科技時代從1.0切換到2.0時代,對應的發展政策也在不斷進化和完善,舉國產業結構調整大步流星。
只是任何轉型與切換,都免不掉“改革的陣痛”,繁榮昌盛之前的鋪墊,也都往往以蕭條乃至戰禍作為墊腳的基石。恰如一戰之后,1924到1929年資本主義世界一度繁榮,但1929到1933年的蕭條又注定二戰難以逃避;二戰后,西方隨著歐共體成立和美國馬歇爾計劃扶持而再度興盛,直至1974-1975年全球性經濟危機再度襲來……
無人否認2021年充斥著痛苦,而周期性的下一個黃金時代,便以這份痛苦為門檻,為船票,為代價。你可以嘆息、流淚、蜷縮,但最好不要消沉、躺平、絕望。
周期律的巨手告訴我們,新一對關鍵詞便是“始與終”。
其實,“始終”就是變化的兩個端點。而揮別,是新生的序曲。當一段里程謝幕,距離下一段美妙路途的開啟便不會遙遠。“變者,法之至。”魏禧跟康有為的那句“天道”形成巧妙的應和。
中國告別了經濟高增速的歲月,卻也告別了制造業技術含量遠不如西方的落后局勢,朝著本土制造業和經濟同步崛起的方向邁進。
汽車行業告別了十年前粗放增長的第一個黃金時代,卻也告別了正向技術盡皆受制于海外的桎梏,借助新四化契機“換道超車”。
我們也將告別《汽車公社》一些舊有的形式,朝著新汽車公社、視頻公社、C次元的下一個賽道挺進。舊時可貴的財富不會遺失,流金歲月的美好必將再次相逢。
倘若說,石濤在《畫語錄》里提到的“凡事有經必有權,有法必有化”還只是提醒我們,“始”“終”交迭必然頻繁如斯,那么美國作家多伊奇就直接告訴我們,在兩個端點反復交錯之后,“當今世界最巨大的力量,是變革的力量”。
“這里就有玫瑰花,就在這里跳舞吧。”許多人并未意識到黑格爾的《法哲學原理》能有這樣一句俏皮輕松的話。也有人并未意識到,我們所處的汽車行業,就是玫瑰之地,足以讓眾人起舞的舞臺;我們所處的時代,就是一個新的黃金時代。
無暇理會瑣屑、悲傷和煩惱,且以全力全速,在這條黃金時代的大道上,往前奔跑。
來源:汽車公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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